等到二叔把那只烧鸡吃得只剩鸡屁股的时候,我终于“解冻”了。
体表的那层寒霜渐渐蒸发,变成袅袅寒烟萦绕着我。
我能明显感觉到,此时此刻,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胸口挂着的那只阴眼,还是会传来阵阵寒意,但是这种程度的寒意对我已经不能构成任何伤害。
现在正是三伏天,炎炎夏日里面,胸口挂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反而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我坐下来,狠狠咬着那个鸡屁股。
我指着桌上的香蜡纸钱问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