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耳边传来周远澜的哭声,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何血止不住,莫要再流了……”
“婉宁,求你,莫要吓我。”
我闻到了药草的苦涩气息。
我听见大夫对周远澜说:“本来她还能撑到明年春日,或许,还能多活些时日。”
“可她说,银钱用尽了,不愿再医治了。”
“如今病情已无法控制,继续医治也无济于事。”
周远澜反问道:“你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