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站错队会死无葬身之地
散会后，股东们纷纷离去，刘总坐在车里打开牛皮文件袋，抽出厚厚一沓材料，发现里面竟装了一摞白纸。气得他拍着方向盘痛骂：“妈的，被这个娘儿们忽悠了！”
王总则将车开到了没人的路边，停下来，避开司机，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下，抽出牛皮纸袋中的材料，拿出一沓白纸左翻右看恍然大悟自己上当了，气得随手将文件袋扔进了垃圾桶，大骂：“呸！耍老子？妈的！”
康少杰回到家里才敢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一沓白纸，不相信地拿着文件袋拼命往外倒，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才终于相信自己上当了。拍案而起，在家里骂骂咧咧：“这个女人太歹毒了！这就是老虎嘴上拔毛！”
文青坐在车里只剩下司机的时候才打开文件袋，满以为里面是收集了自己多少年的黑料，吓得一身冷汗，结果却是一堆白纸。突然长长舒了口气，对自己由衷地敬佩，没让白玄把话说出口，让其他人听到自己的软肋，他突然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松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绝对不能得罪。”拍拍司机命令道：“到山河会馆，我今天要好好放松放松！”
蓝欣可能从来也没想到，瓦解蓝氏和几位股东联盟的不过是几张白纸。向枫坐在向樾的办公室里越想越疑惑。白玄口中说的这些股东黑料，正是他和向樾多年收集的内容，这些黑料除了他们兄弟，就只有死去的陈曦知道，白玄又是怎么知晓的？那些文件袋里到底装了多少黑料？向枫感觉越是靠近白玄，越让自己看不透。
白玄走进向枫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空无一人，蓝欣和蓝天正向几位股东赔礼说好话。摄像提着机器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蓝欣走位。当蓝欣气恼地走进向枫办公室的时候，白玄正坐在沙发上补妆，看到两人推门而入这才合上化妆镜，满眼的杀气，盯着蓝欣仿佛在无声地警告。
‘蓝欣，等我撕下面具，你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
摄像架好机器找好角度。蓝欣坐在沙发上，顺手将包放在旁边，拿着话筒伸到白玄面前，展开一个职业微笑，准备提问。
“这个包包会不会入镜？”白玄伸手拍了拍蓝欣的包。
摄像从镜头里看了看，“蓝姐还是往旁边放放吧。”
蓝欣这才将包放向一旁，抬眼便看到白玄在整理脖子上戴的一条白天鹅钻石项链。条件反射地回头望向板台后玻璃展柜里陈列的首饰，一个展架上空着一套首饰。蓝欣脸色突变，猛然站起，大声质问：“谁给你的权利佩戴总裁的订婚首饰？”
白玄被问得莫名其妙，困惑地望着发难的蓝欣：“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懂。”
“少装蒜！你脖子上佩戴的这条天鹅钻石项链是向枫三年前就准备好的订婚礼物，价值一个亿，你有什么资格佩戴？”蓝欣说着便伸手去扯白玄脖颈上的项链。白玄却身形灵巧地闪躲到一旁护住了自己的项链，如果这么生扯下来，她的脖子一定会勒出一道血痕。
“这是我自己的项链。”白玄答得理直气壮。
“不可能！这套项链是向枫亲自设计的，是孤板，从来没人戴过，也没有展示过，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项链。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小偷！擅自动用总裁的婚饰属于盗窃！这套上亿的首饰可以让你把牢底坐穿！”蓝欣是个主持人口齿伶俐，连珠炮式的责问让人应接不暇。
“我没有！这是我自己的首饰。我第一天到风月，第一次到总裁办公室，根本不知道总裁办公室有首饰，玻璃柜上有锁，我怎么知道钥匙在哪？”白玄极力为自己辩解。
“刚才你一个人在办公室补妆，完全有机会盗取首饰。”蓝欣说得一针见血。
“你有证据吗？”面对蓝欣甩来一口天大的锅，白玄不慌不忙据理力争。
“你戴的首饰就是证据！”蓝欣就像警察抓住了小偷一样笃定。
“如果我戴的不是总裁的订婚首饰呢？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白玄的回答颇有深意。
“人赃并获你还狡辩？我永远相信眼见为实！保安！把这个小偷抓起来！”蓝欣拉开房门冲着屋外大声嚷道。
蓝欣的声音让办公区的员工都聚集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口，大家都想看看谁胆大包天敢光天化日之下盗窃珠宝。很快两名保安跑进来，见到是第一天到公司的白玄有些迟疑。
“愣着干什么？我的话不管用吗？”蓝欣摆足了总裁夫人的架势。保安上前一人一边抓住了白玄的胳膊。
“放开我！我没拿！”白玄拼命挣扎。
“白总监，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惦记，你还是摘下来吧，为了上镜被当成小偷，这虚荣心的代价有点大。”同来的摄像知道蓝欣是向枫的未婚妻，她的话肯定没错，这个时候当然得站队蓝欣。所以想也没想就认定了白玄颈间的项链是偷来的赃物。
“敢动总裁的首饰？你胆子也忒大了？”保安看到白玄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整个公司谁不知道这条上亿的天鹅钻石项链是向枫的挚爱，人人都像国宝一样守着，生怕磕了碰了，交班的时候这可是必点之物，谁也不敢大意，如今竟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偷走，这还得了。听到蓝欣这个未来老板娘的话顾不得多想，争先恐后想表现一番死命地攥住白玄的手臂生怕她逃之夭夭。
“那可是价值上亿的珠宝，放了三年都没事，你第一天到岗就丢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另一名保安看到项链几乎是同时认定了白玄就是偷盗项链的罪魁祸首。这条项链要是丢了，他们几辈子也赔不起，也死命地抓住了白玄。
员工们从几人三言两语的对话中听明白了屋里的状况，都挤在门口围观、拍照，议论纷纷，对白玄指指点点感觉新来的设计总监刷新了三观。
“有些人总想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不过是个打工的也佩戴上亿的珠宝？”蓝欣摆出女主人的姿态走上前伸手想再次扯下白玄的项链。
“住手！”向枫和向樾一起从人群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