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如此。为什么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爹就让许木匠帮我赶工了。
不多时,姚深捧着一壶黄酒回来了,腋下还裹着一块纱布:“让我来给你治疗一下,我在部队里,可是学过一点的!”
姚深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了。
他蹲下身,给我卷起裤子,用白酒给我清洗了一下。
一股剧烈的痛楚传来,我用力的抓住桌子,但双眼还是忍不住的眯起。我一定要抓住他!
姚深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