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分外眼红
我停下了散发阳气,然后慢慢走向他。
他一下子就将这个木偶收起来。
“木偶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解开这个同生咒!”
“但你要发誓,你拿到这个木偶之后,解开同生咒,要不然你身边的人,都会遭到报应,以元始天尊起誓!”
我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如果不是她在你手上,我一定与你同死!”
随后我停止了散发阳气的行为,然后发了誓,从他手中拿过了章若琳的阴魂。
这是一个木偶,她的阴魂就附身在了这个木偶之上。
见到我发了誓,这刀哥脸色也定了下来,阴沉的看着我,开口说道:“白静羽,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的。”
我对此也丝毫不惧,开口说道:“我也同样如此,只要让我抓住机会,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
他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我跟你这一个将死之人费什么劲,你最多还有几年可活,而我远走他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说完后,他的身影慢慢隐入了黑暗之中,而我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然后我带着章若琳的阴魂回去。
这一次很顺利,直接就来到了山下。
只是我现在身体很虚弱,走几步路都要喘气,身体似乎没有温度一样,寒冷无比,忍不住的打哆嗦。
夜空中,我看到有几个手电筒的光线,在这黑夜之中划动。
我立即高声说道:“你们不用找我了,若琳的阴魂找回来了。”
随后东子和几个村里的男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白大师,小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开口说道:“没事了,回去吧!找到了!”
听到这么说,东子他们都很高兴。
回到了家里,众人看到我,不禁都围了上来。
章夫人急切的看着我,没等她开口,我笑着说道:“放心,没事的,我已经找到了。”
她听到我这么说,立即松了一口气。
只有秀慧,她看着我,眸子里含泪,眼神之中充满了心疼。
我来到了房间里,然后将这个贴在木偶上面的黄符揭开。
一股阴气汇入了章若琳的身体里,随后她慢慢的转醒了过来。
看到她清醒过来,章夫人立即高兴了起来。
“小琳,你终于醒了,这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大家,然后将目光定在了我身上。
“白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开口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丢了魂而已。”
这时候,陈秀慧拿着我那件,貂皮大衣走了过来,帮我披上。
“姐夫,穿上!”
我手伸入衣袖里,身体那种寒冷才减弱了几分。
现在已经开了春了,气温都二十度了,看到我突然穿这大衣,都一脸惊奇。
陈秀慧抹着眼泪,满脸幽怨。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不禁笑道:“二妹,别这样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别过脸去,说:“我不是你二妹,我知道你,上次你处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的时候,身体也变得特别怕冷。”
她欲言又止,我却直接摆手,说:“我的身体我清楚,放心没事的。”
章若琳章夫人这时候也听出来意思来了,都一脸愧疚的看着我。
“白先生,真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我们一定补偿你的,你要多少钱尽管说?”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
这事本身就是因为自己而起的,怎么可能还收她的钱。
“这怎么好意思,这些钱你一定要拿着,毕竟你也是为了小琳。”
我坚决拒绝了她,然后拿出了一张符箓,开口说道:“等会化成符水喝了去,可以帮你稳固阴魂。
随后我就离开了,直接回到了房间里,倒头就睡了。
我这一觉,梦到了秀中,我和她都平常的生活着,陪伴着家乐。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秀中立即消失不见了,家乐也不见了,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
那个人影慢慢清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是刀哥。
我立即愤怒了起来,疯狂对着他怒吼,但他只是嘲讽的看着我,无论我怎么朝着他狂奔而去,他始终离我有一段距离。
最后我惊醒了过来,浑身大汗。
随即感觉到身体一阵寒冷。
第二天,我生病了,我喝下了一碗符水都没有用。
我躺在床上,浑身发软。
秀慧给我请来了村卫生所的医生。
她还笨拙的给我倒水,准备给我喂药吃。
边上还有一碗白粥。
看着她这个笨拙的样子,我虚弱的说道:“还是让秀慧进来吧!”
她摇摇头,开口说:“白大哥,你是因为我才生病的,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说完,她小脸红扑扑的。
她气血确实好了不少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恢复过来了。
这时候,秀慧突然从外面走了过来,直接从章若琳手中夺过了水壶,将章若琳挤到了一边去。
“还是让我来吧!”
她冷着脸,似乎对章若琳带有敌意。
章若琳有些不知所措,而秀慧自顾自的,给我倒水,然后拿了药给我。
我接过水杯,然后将这些药一口吞了下去。
等章若琳走了之后,我对秀慧问道:“你怎么对若琳这个态度,你之前和她不是挺好的吗?”
秀慧板着脸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生病,她什么时候可以走?”
我笑着说道:“她身体恢复也差不多了,估计过几天就可以离开了。”
听到我这么说,秀慧板着的脸才缓和了些许。
随后她搬过凳子,坐在我床边,撑着下巴看着我。
我笑着看向她,问道:“你怎么这个样子看着我,家乐呢?”
“家乐睡觉了。”
缓了缓,她又继续说道:“姐夫,以后我一定会给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摇头笑了起来,说:“等你读完大学,我不知道还在不在呢?”
她立即着急了起来,开口说:“姐夫,不许你这样说,你要是走了,家乐怎么办,他已经没有妈妈了,你再走了,他就成了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了。”
我沉默了起来,心里突然有些落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