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我二伯没有家人吗?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拍的,问题是现实世界里不一定能行吧?”惠莲忧愁的问。
“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呢?再说了,你就不想看看你二伯的初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我笑着问。
惠莲立刻就来了兴趣了:“是哦,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是有点想知道了,我二伯那样的人,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所以,我们这个想法还是非常可行的。”我笑着说。
惠莲有些为难了:“可是这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们上哪去找我二伯的初恋?”
刘姨忽然走了过来插话:“我知道啊。”
“您知道?”我一愣。
刘姨笑着点头:“我从小时候开始就跟在你们二伯身边了,他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他的初恋叫徐艳,现在正在燕京第一小学的学校里当老师。”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信。
刘姨没好气:“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们自己去问问不就得了?”
“行,那我们这就去看看。”我立即应道。
……
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燕京第一小学。
打听了一番后,确实是有徐艳这么个人。
现在徐艳正在教室里给孩子们上课。
而我跟惠莲也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在教室外等着。
我看着教室里上课的徐艳,笑着对惠莲说:“你二伯眼光还真是不错,这位徐小姐长得可是非常漂亮了,标准的美女一个啊。”
“确实,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了,可是骨相很美,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肯定非常漂亮。”徐艳不可置否。
“这位徐女士看起来非常温婉,估计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温柔类型的女人,对了,你二伯如今的老婆是个什么人啊。”我好奇的问。
惠莲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二伯的老婆算是你二婶了吧,你都不知道你二婶是个什么人?”我愣住了。
惠莲有些无奈的说:“我二伯跟我二婶结婚后,没过几年我二婶就病逝了,那时候我才只有几岁而已,所以我根本没见过我二婶,更别说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那你二伯以后没有再娶?”我问。
惠莲摇头:“没有了,我二婶过世后,我二伯就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事业上,每天都在忙事业,再也没有想过结婚的事,哪怕是家族长辈们催促他,他也从没有考虑过。”
“那你二伯没有子嗣?”我问。
“没有,二伯是个绝户。”惠莲摇头。
我咧咧嘴:“这么看起来,你二伯还真是个神人啊,我估计啊,当年他被迫和初恋分手,受了伤,后来结婚后,老婆病死,又受了伤,伤上加伤,这就让你二伯彻底心寒,于是下定决心终生不娶了。”
“嗯,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惠莲不可置否。
“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你二伯是个这么有故事的人,估计那副外冷内热的模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出现的。”我笑着说。
叮铃铃。
就在这时,学校的下课铃声响起了。
学生们开心的大呼小叫的冲出了教室。
而徐艳,也抱着教案,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我立刻上前拦住了她:“请问,是徐艳女士吗?”
徐艳看着我们,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对,是我,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您一位故人的朋友,想跟您聊聊,您看看您方便吗?不过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笑着问。
“故人?是谁?”徐艳奇怪的问。
我嘿嘿一笑:“等会您就知道了,先聊聊?”
毕竟这里是学校,不可能有人乱来。
所以徐艳也没怀疑,点点头:“行啊,那去我办公室吧,跟我来。”
我们来到了徐艳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很清静,一个人都没有,估计其他老师都还在上课吧。
徐艳摆摆手:“别客气,随便坐吧。”
我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了:“徐女士,您认识一个叫惠雄的男人吗?”
徐艳一愣:“你们是惠雄的什么人?”
看她的反应挺大的,足以证明,惠雄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我身边这位叫惠莲。”我笑着说。
徐艳看着惠莲,眼神有些复杂:“你也姓惠,你是惠雄的女儿?”
“啊?”惠莲愣了一下,赶紧解释:“错了错了,惠雄是我二伯,不是我父亲。”
“这样啊。”徐艳松了口气后,接着问:“我确实认识惠雄,不过我已经很多年没跟他联系过了,算起来,得有四五十年了吧,你们忽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二伯病入膏肓了,弥留之际,想跟您见一面。”惠莲信口拈来。
当然了,这种说法,是我教她的。
毕竟想要让两个几十年没联系的人见面,总得需要一点借口之类吧?
闻言,徐艳急了:“病入膏肓?他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癌症,晚期,医生说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了,随时会撒手人寰。”惠莲故作非常伤心的样子。
不得不说,惠莲演技确实好,演的格外逼真。
要不是我知道真相,看她这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估计都要信了。
“癌症,晚期,怎么会这样。”徐艳眼睛微红:“他一直以来身体都那么好,怎么好端端就得了癌症。”
看她这模样,的确是非常关心惠雄了。
我叹了口气:“这没办法,生死有命,可能这就是天意吧,不过二伯说了,临死前很想见见你,有些话想要当年跟你说,所以,能请你跟他见个面吗?”
“这……”徐艳有些犹豫了。
看起来,她似乎是有些不太情愿。
我好奇的问:“我知道,我二伯当年抛弃你,可能你很生气,可是如今我二伯已经垂死,临死之前一点小小的愿望也只是见你,这点小小的要求,就真的不能满足他吗?”
“可是,我,我怕他的家人会不舒服。”徐艳有些尴尬的说。
我愣了愣。
原来居然是在担心这件事啊。
我好奇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二伯没有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