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调查
太阳初升，灿烂的阳光洒在平川市的大地上，又开始一天紧张的生活。
上午旧糖厂杀人案小组碰了个头，袁凯把昨天的调查情况说了一下。
刘畅：“通话记录我看了，和袁凯说的一样，王庆夫死前只和刘海洋通过一次电话！”刘畅道。
张平：“王庆夫之前的通话记录有可疑吗？”
张平问。
刘畅：“除了他父母，爷爷的通话记录，在与刘海洋通话前一天，有一个平川的号码呼入过，通话时长10秒钟！电话来源是金融街附近的一个超市，昨天我去超市查了，没有监控，老板一问三不知，无法确定打电话的人是谁。”
张平：“这个电话很可疑，也许和王庆夫的死有关！我们一会再去问问超市老板！”
刘畅：“好！”
张平：“昨天我去了王庆夫平川的家庭住址附近了解情况，没有什么发现，大家散会后多想想，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钟希：“张哥，毛巾上不时有乙醚的残留吗？可以从这个方向调查吗？”
钟希问道。
张平：“化学实验室，医院，一些工厂都有乙醚，虽然是受到严格管制的化学物质，一般无法随意获得，可毛巾上的量应该不多，很难调查。”
会议结束，张平分配完任务，四人各自去忙。
袁凯：“如果杀害王庆夫的凶手，不是因为仇怨，有没有可能是随机杀人！”
袁凯摸着下巴说道。
钟希：“随机杀人？”
袁凯：“我的意思是说，凶手会不会是个变态！”
钟希：“如果是变态，不会只杀他一个吧，肯定还会出来作案的！”
袁凯：“我也是瞎猜的，是有点不合理，所以刚才开会没提出来！”
钟希叹了口气。
钟希：“这两个案子都没有进展，有点打击我的信心啊！”
袁凯：“搞刑侦就是这样，不可能所有证据都摆在面前等着咱们，如果都那么轻松的抓住凶手，我们警察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钟希：“说的也是！我们去实验中学吧！”
一上午时间，钟希和袁凯走访了实验中学，对高三一班的部分同学和老师进行了询问。
结果并不令人满意，王庆夫是班级的一个另类，除了和刘海洋走的近，和其他同学都不在一起玩。
返回派出所，二人把卷宗看了又看，依旧毫无破案方向。
没过多大一会，张平和刘畅回来了。
钟希：“张哥，怎么样？”
张平：“超市老板说不记得了！你们先聊，我去向孙队汇报！”
张平离开后，刘畅说道。
刘畅：“咱们这个专案组，估计马上就要解散了！”
钟希：“这么快？”
刘畅：“市局本来人手就不够，这个案子没进展，也不能一直耗着！”
果然和刘畅说的那样，张平回来后宣布旧糖厂凶杀案暂时告一段落，市局方面不会放弃调查，他和刘畅后续会跟进，钟希和袁凯可以先回所里了，如果有重大发现，再调他们来配合。
中午。
钟希按照约定来到学伟街，找到了霍丽娜口中的优根齿科。
这家店要比康美齿科大不少，一共有四间诊室，装修风格简约，看上去给人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
护士（女）：“女士您好，看牙吗？”
导诊台的护士，笑脸相迎。
钟希：“我找霍丽娜！”
护士（女）：“娜娜，有人找！”
霍丽娜：“来了！”
不出几秒钟，霍丽娜从一间诊室快步走了出来。
钟希：“霍姐！”
霍丽娜：“是钟警官吧？”
由于两人只见过一次，钟希又带着口罩，霍丽娜不确定的问道。
钟希：“是我！”
霍丽娜：“瞧我都没认出来，你先坐一会，里面的患者马上完事了，我去和医生说一下！”
钟希：“行，不着急！”
霍丽娜淡淡一笑，返回了诊室。
五分钟后，一名男生从诊室里出来，然后是名中年女医生。
霍丽娜：“黄医生，这是我朋友钟希，预约了12点看牙。”
黄医生：“你可真会挑时间，不让我吃饭了？”
霍丽娜：“钟希的职业比较特殊，只有中午有时间，您就帮帮忙，看完她在去吃饭吧。”
黄医生：“好吧，好吧，进来吧！”
治疗的过程很简单，钟希选择安装了经济实惠的烤瓷牙，今天拍了一个片子，看了看牙糟的情况，黄医生碎齿清理了一下，预约一周后进行下一步治疗。
钟希：“黄医生，我有个问题想和您咨询一下！”
黄医生：“什么问题？”
钟希：“你们牙医用的麻药，用上之后会让人神志不清吗？”
黄医生：“当然不会了，牙所用的麻药，主要作用于局部神经，通常不会影响到大脑的意识和认知功能。就算出现不良反应，顶多头晕、心慌，但不会神志不清的!”
钟希：“哦，原来是这样！”
黄医生：“不用怕，想烤瓷牙不疼！”
钟希呵呵一笑，喝了口水，站起身和霍丽娜出了诊室。
治疗价格不贵，加上熟人介绍还打了折。
钟希：“谢谢霍姐！中午我请你吃饭！”
霍丽娜：“举手之劳！不用客气，饭就不吃了！”
钟希：“你要是不答应，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霍丽娜：“那能啊，你都这么说了，必须答应了，我只有一个小时休息时间不能走远！咱们去隔壁吃牛肉面怎么样?”
钟希：“好啊，我很久没吃面了，真有点想了！”
两人来到隔壁牛肉面馆，钟希点了两碗红烧牛肉面和几个小菜。
结果服务员把面端上来很让人失望，每碗里只有一片牛肉。
海带条，土豆丝，红油肚丝味道还凑合。
钟希：“霍姐，你们护士这个行业工作很好找啊！？”
霍丽娜：“我从毕业就在牙所工作，算是经验丰富，一般刚毕业的也不好找工作！”
钟希：“你之前在康美齿科干了多久？”
霍丽娜：“一年！”
钟希：“我记得康美齿科开了一年半，在你之前有护士在牙所工作吗？”
霍丽娜：“有啊，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钟希：“她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霍丽娜：“记得，叫李爱佳！”
钟希：“有联系方式吗？我想问她一些关于康美齿科的事！”
霍丽娜：“我们交接的时候互留了电话，她人很好，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给她，不过后来我没打过，不知道换没换号！”
霍丽娜拿出手机翻找，然后指着屏幕说。
霍丽娜：“就这个！”
钟希连忙取出手机记下。
钟希：“谢了！”
霍丽娜：“你太客气了，我也希望快点找到杀死薛医生的凶手！”
钟希：“嗯，光顾说话了，快吃吧，一会面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