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榕不答话,只低垂着头,手指摸索着,想去抠指甲上的倒刺,可摸来摸去只惊觉指尖丰润,哪还有什么倒刺长在手上。
自从入了吴公馆,进门那日吴清之随手送了她一罐雪花膏,迟榕便天天睡前取一撇乳膏擦手。
如今指尖早被那乳膏润透了,指甲粉嫩晶莹,指肚饱满得像绯色的月季花瓣。
“说话啊,你是不是喜欢他!”
迟克忠焦急的追问。
迟榕掀起眼皮偷看她二叔的脸色,见还未至怒极,方才低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