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吴清之比迟榕更早起床。
迟榕睡得死,在床上摊成个大字,哪还有昨夜的谨慎和防备。
她只赖在被窝里不肯移动,仿佛被钉在了床上一般,吴清之戳她一下,她还要打蚊子似的将他拍开。
吴清之更衣罢,一改平日里的西装革履,只穿一套软质的运动衣,便轻轻推门出了屋。
今日乃端午佳节,他早已在前些天加班加点的做完所有工作,势必要挤出时间在今日休沐,在家陪陪迟榕。
不仅如此,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