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榕回了公馆,便请厨房做来各色冰点,大快朵颐一番后,方才在小书房的美人靠里打了个盹。
许是早些时日太过用功,如今考试毕,恰似一根绷紧的弦泄了力,人是懒倦的,只一小憩,竟睡到了酉时。
吴清之下了班,在玄关处换过鞋子,便径直回了房中,正把迟榕的睡相尽收眼底。
天气炎热,她睡得不自在,只将领口的扣子全数拽开,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肉,皮下是平软而微弱的起伏。
吴清之拍拍她的脸:“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