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之上,长空一隅渐有乌云压下,阳光不再,天色微沉,大约又是阵雨降至。
吴清之静默无言,只半倚于座中,神色很不愉快。
对于这位嚣张跋扈的青梅竹马,唯有冷待,方为上策。
白娉婷出身名门,却是骄横惯了的,吴清之亦是知晓她对他存的那些持之以恒的心思。
然,姻缘之事,又怎该是一厢情愿的。
良久,却见白娉婷几欲落泪,吴清之方才开口道:“娉婷,迟榕是我的妻子。这不是你该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