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吴清之沉着脸色,只将百叶窗帘一一降下。
光线透过竹骨,照得人影晦暗不明,他隐隐听到窗外传来迟榕嚎啕的哭声,那般肝肠寸断,莫如一种失望的怨怼。
人力车夫呼啦啦的载着人跑出去,吴清之不敢掀开竹帘去看,只待那风声远了,方才将竹帘卷起。
然,街道上哪还有什么踪影,夏日如蒸笼,蝉声叫倦,他亦如此,自觉有些倦了。
却是再倦也不得休止的,桌案上的工作还未结果,若是再不追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