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深重,河边气温微凉,迟榕穿得少,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那烟火放完了,余下一地温热的灰烬,迟榕念念不忘,玩心仍不曾过足,却已觉出有些累了。
吴清之遂寻了个避风的地处,将车子开过去停稳,再回过头来,迟榕已然睡在了车座里。
此时此刻,自是回不得迟府的,然,若是直接将人带回吴公馆,却也有失体面,乃是辜负与得罪了岳父。
于是,唯有外宿一夜,只待天亮,方才驱车还璧,送归迟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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