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夏末秋初,天气本该愈发干燥才是,谁知这几日,天似破了个窟窿一般,暴雨连连,绝无止歇。
说来也倒古怪,今年的岳安,雨水异常的繁多,民生也很不景气,初了年时,便是阴雨连绵,已至于冲毁了一道河堤,引得百姓流离失所,沦为难民。
遥想那夜,偶遇那讨食的男孩,分明已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可当时的情形,迟榕却仍是历历在目。
这些日子,她与吴清之自是再忙不过了的,除了公文账目需要及时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