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筹办善堂以来,关关难过关关过。
迟榕自知并非事事侥幸,却也不敢去想,事事皆为吴清之所帮扶。
商行内的工作,分明繁重得很……
思及此,迟榕那双原是撇成了八字的眉毛,复又更加的撇成了一个人字。
吴清之手中哗啦哗啦的搓洗着床单,气势猎猎,但见迟榕耷拉着小脑袋,作愧疚状,遂搁置了活计,上前安慰。
“迟榕,这样不好么?”
吴清之拢着一手的泡沫,要摸且不敢摸迟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