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松绑,可迟榕腕间僵麻,故而仍然维持着绞着手的动作。
她很用力的撅着嘴,下巴都要一并皱起来,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吴清之。
迟榕当然想要和好,几乎是即刻的盼望着,然,只是先前将语言说尽,如今竟是毫无退路可言,难有台阶可下。
毕竟,倘若吴清之甫一开口,她便首肯了,岂不是会显得很无面子。
遂哼哼唧唧的嘟囔道:“哼,想和好呀?没那么简单!我怎么知道你这回是不是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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