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榕简直不敢想象,吴清之竟敢如此猖狂。
她被压在床上,已然不会感到冷了。
眼下,迟榕却称不上是不着寸缕,毕竟那条红色的围裙堪能蔽体,可正是如此,心中反倒更加的显出一种强烈的羞耻。
迟榕咬着枕头,一旦声音泄露,吴清之便会俯下身来,以沙哑而低沉的优美嗓音轻轻一笑。
“迟榕,仔细些,莫要被人发现了。”
迟榕羞愤欲绝,果然哼哼唧唧的啼哭道:“那你怎么不管管你自己!我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