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熔岩,涌动的白虾,高高托起的双手。
女人歇斯底里后的绝望:“我有罪,我认罪,但我的孩子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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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惊醒后,靠在那儿久久不能平静。
脚腕处的勒痕仍在隐隐作痛,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似的。
小火山口下面遇到的那个白发女人到底是谁?
跟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又有什么关系?
我会做这个梦,是因为脚腕上的勒痕吗?
她双手高高托起的那个孩子……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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