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风起。
北茴见姑娘神色不对,不由担心,“怎么了,姑娘?”
时安夏的目光不知落在哪里,喃喃地问,“你跟陈渊说起过杂技团和那面破皮大鼓吗?”
北茴想也不想就回道,“奴婢与府卫长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根本不可能跟他提这些。不止如此,奴婢跟任何人都没说过关于杂技团一字半句。”
那些经历多少会影响她家姑娘的清誉,她向来守口如瓶。
因她是跟着时安夏一起回府的,早前好些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