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睁开眼,就对上了韶泽那双熟悉的眼睛。
“夫人。”他掀开了被子一角拍了拍,“我冷,一起睡?”
听到他的声音,我鼻尖发酸,忙起来将病房的灯调亮,也趁此拂开了心酸。
“韶泽,不用叫医生吗?”我笑问他。
他抿唇笑着,低声道:“有夫人在,谁都不用。”
他是病人他说了算,我只能躺到他身边,他侧躺着看着我,眉眼里晕着化不开的愉悦。
“韶泽是在高兴劫后余生,大难不死?”我问他。
“不是。”他柔声道,“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