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明显不对,韩景澜淡淡瞥了她一眼,将我拉到一旁。
面对这般盛怒之人,辩解已是徒劳。
父亲搂着母亲,对我视若无睹,也未多言一句。
母亲面对我时尚有怒意恨意,父亲却更加淡漠。
我于他而言仿佛如同空气。
上一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医馆。
他醉酒不醒。
见到我时,他毫不惊讶。
他说:“日后若有人因我之事寻你,你莫要理会。我未曾养你长大,也不需你赡养。”
他一直很清醒,清醒地漠视我。
韩景澜买来一碗冰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