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不是这般算的。
那是我的姐姐啊,视我如珍宝的姐姐,但凡能让她多活一日,有何不值得的?
韩景铭最后被我说服了。
其实我明白,他并不知该如何抉择,似乎怎样都是错。
所以在姐姐仙逝后,他才会那般自责和愧疚。
五月初五,微雨,姐姐进行换肾手术之时。
我不能送她入内,只能在室外等候。
隔着纱帘,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她问:“陆大夫,医治需多久?”
陆大夫答:“最多四个时辰,很快的,你睡一觉便好,莫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