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夜里父亲来了，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是不是真的有了霍言的孩子。
母亲说没有，说那封信是霍言逼迫她写的，是心理战术。
她让父亲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说没有骗他。
香薰燃得很旺，香味弥漫着，不一会儿香薰不知被谁踢倒了，周围烧了起来，熊熊的大火燃透了半边天。
我一惊，睁开眼时已经是天亮。
房间没有被火烧过，除了一些残余的香味并无其他，也无父亲。
母亲在镜前坐着，口红掉了长发散了，鬓边的小花也不见了。
她的手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