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廷喂了我一些水,我干到冒烟的嗓子,总算是好受了点儿。
至于萧云廷,也察觉到了刚才的失态,端着一张脸,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模样。
我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三月初六。”
我心头“突”地一跳。
今日本该是我和陆深举行婚礼的日子。
我在这个世界熬了那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日。
我必须赶回去,让婚礼如约地举行。
萧云廷像是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说:“周眠,你不用急着回去。陆深的婚礼照旧举行,只不过这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