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刀子直扎进我心口,疼到我必须深呼吸好几次才得以颤抖着开口。
「靳大人,我说过我陪你去,是你不许我跟,你非要带一个看不出任何用处的小丫头,你觉得我看你们俩还能清清白白?」
「你就清清白白?说得这般义正辞严。」靳大人口不择言,尖刻地反问,「你来?你来做什么?见你的旧情人?」
我呼吸一窒,几乎整个人都站立不稳。
许是知道自己过分了,靳大人也沉默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