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已不需我,有我无我,其实都无甚区别。」我平淡地解释。
「怎会无甚区别?若你休养够了,想做事了,回来帮我不好吗?」他不依不饶。
我摇头,「我想做些自己的事。」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想再说服我。
但我说出一个令他无法再多言的理由,「我要去考女官。」
而不是做他的影子。
明川嘴唇嘟囔了一下,又毫无办法地沉默下来。
因为他知道,若我要重启搁置的志向,他是最没有立场阻挠的人。
明川刻意的体贴也没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