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的信鸽不知所踪,学堂言她三月前就辞职了,她的母亲说,已有一月未见她了。
「烦请您转告她一声,有暇了将银票取回去吧,我不用她的银钱,她自己收着便好。」
中年妇人的态度礼貌又疏离。
陆深似乎才从中品出一丝不对劲来。
恐慌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甚,像是短暂退去后又掀起一场巨浪。
陆深开始查探苏柔的行踪,查她这些时日的交游,还查了马车的行程。
苏柔这些日子,似乎过得很是简单。
清晨出门在外游逛,买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