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不见到我,不会罢休。
我换了套家居服,去会客厅见她。
郑归虞却并没有我上次见她那么光彩照人。
我算了算时间,她应该已经无法忍受了。
结婚四个月,那容貌俊美、才华横溢、创业成功的丈夫,夜夜加班到深夜,从不踏入她的卧室一步,至今未与她圆房。
但这些苦水,郑归虞是不会向我倾倒的。
我一出现,她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她打量着我因长途跋涉而憔悴的脸色,仿佛误解了什么,得意道:
“归晚,北方的事情我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