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人人相顾无言,许久才爆发出阵阵掌声。我看见很多熟悉的面孔,幼时的玩伴、曾欺负我的富二代、骂我傻气的名媛贵妇,唯有惭愧侧目,不敢对视。
越过人群,我看见顾景深站在灯光阴影处,孑然独立。
不知在此注视多久,他唯有喉头发涩,心口发痛。
能想起什么呢?
别说是栖梧台上当众弹琴,哪怕是普通出席宴会,顾景深都要再三叮嘱我,生怕我又不经意冒犯了重要客户,怕我又被人设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