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理论考试
陆陆续续已有五十多人到达终点,始终没见到赵菁,陈长生焦急等待着,心里不踏实,暗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眼看着日晷的影子指针要到达下午五点的时刻,陈长生心急如焚,眼睛一直向下看去,终于看到一个身影缓缓而来。他焦急地喊道:“赵姑娘,快啊,就差一点点了!”
赵菁已经筋疲力竭,再加上受了伤,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终点,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前倾着身子,加快脚步的移动。眼看着时间要到了,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替她着急,都替她加油打气。
收到鼓舞的赵菁,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即使腿已经快没了知觉,她也要佝偻着身子,大喝一声,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全速前进,终于在指针指向结束时间的那一刻来到了山泉寺。
陈长生赶紧帮她卸下藤筐,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赵菁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只能挥挥手,表示没有大碍。
考官根据藤框里石头的重量和到达的时间评分,百分制计算,猎风霜得到九十八分,陈长生九十六分,赵菁只得了六十分。
回去后,陈长生犯了难,他没有学过这里的书籍,唉声叹气,心想:“后天只能碰运气了。”
猎风霜问道:“陈公子你怎么了,一路上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
陈长生长叹一声:“实不相瞒,我没学过这里的法律法规和礼仪什么的,估计明天我要挂科了!“
“挂科什么意思?”
“就是凉凉,就是不通过,就是被淘汰!”
“哦,没关系,我有历届考生的考题,你背一下,大致范围也就在这些题里。”
陈长生立刻来了精神,假装生气道:“猎姑娘,你有题库你不早点拿出来,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猎风霜立刻给陈长生浇了一盆冷水:“理论知识基本就在这些题里,不过,这次考卷是院长亲自出题,他竟然加了两道推理题,说是考验考生的逻辑思维能力,这个题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陈长生笑道:“这个没多大影响,只要前面基础题做出来,及格应该没问题。即使后面两道推理题没做出来问题也不大,分不在高,过了就行!”
猎风霜立刻补充道:“院长说了,如果推理题一点不会,即使前面分数再高也算不及格,也就是凉凉了!”
“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陈长生抱怨道。
陈长生奋斗一天一夜,除了吃饭,就连上厕所都带着题库吭哧吭哧地背,终于在临考前把题库绝大部分内容都背了下来。
一个监考官问道:“祁大人,令公子完全可以免考直接入学,为什么要加入到激烈的竞争队伍里?”
祁威得意地笑道:“孩子大了,该有所担当了,这正好是一次难得的磨炼,唾手可得的东西一般都不会珍惜。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告诉其他人,我祁威的儿子不是纨绔子弟,而是有实力的佼佼者!”
“祁大人说的在理!”
“正好,我一会去监考,看看今年这一届考生怎么样?”
考试开始了,陈长生拿到卷子后,先扫了一眼大概题目,总共四个题目:一个关于律法知识,一个关于礼仪道德的规范,最后两道就是逻辑推理当年的题目。
很久没有用毛笔写字了,陈长生用得很不适应,字迹显得有些潦草。他看了一眼赵菁和猎风霜,都在奋笔疾书,心想:“猎风霜本来就熟悉题库,赵菁也背了我给她的资料,应该有没有问题。主要就是最后两道,就需要各凭本事了。”
大多数人都做到逻辑推理题了,祁道平连第一题都没写完。祁威浏览考生的时候,看到祁道平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气得直吹胡子。他不想祁家丢人,回到座位后,立刻给那个监考官使了一个眼色。监考官心领神会,不久便偷偷塞给祁道平一个纸团。
这一幕被江宿发现,他看了看祁威那不自在的神情,并没有揭发,而是继续答题。
陈长生看着前两题的书写,只能无奈摇头,心想:“这毛笔字也够烂的,估计会扣卷面分。”
陈长生默念题目:“灵币是谁捡到的?
甲、乙、丙、丁4个学员拾到一枚灵币,交给了导师。可谁都不说是自己拾的。
甲说:‘是丙拾的。’
丙说:‘甲说的与事实不符。’
老师又问乙,乙说:‘不是我拾的。’
丁说:‘是甲拾的。’
现在已知他们中间有一人说的是真话。你能判断出谁才是那个捡到灵币的人吗?请写出结论,并叙述推理过程。”
读完题目,刚开始陈长生是懵逼状态,他开始慢慢结合条件理清思路。脑海中浮现甲乙丙丁四个人,通过对话和题中给的条件一一排查,一刻钟便有了答案。
他快速在纸上写道:因为已知这四人中只有一人说的是真话,所以可推理如下:假如甲说的是真话,那么乙说的也是真话,与条件不符,排除了丙拾到的可能性,丁说的不是真话,故灵币也不是甲拾的。假如是丁拾的,则丙与乙说的都是实话,也与条件不符。由此可见,若丙说的是真话,甲乙丁说的是假话,排除甲和丙,而乙说不是自己拾的是假话,所以灵币一定是乙拾的。这样,逻辑就通了,只有丙说的是真话。
做完第三题,他有快速看向第四题。
“一天,4名书生各携带妻子前往衙门戏弄乔太守,8人分别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阵惊堂鼓后,乔太守升堂坐定,命衡役带上众人。8人上堂,连忙跪拜:“小的们昨夜在一起聚会,喝了一些酒,不知怎的,谁与谁是夫妻也弄不清了,现在特来请老爷明断。乔太守说:‘天下哪有这等怪事,明明是想刁难我,不过本太守就爱断奇案。’
乔太守让每人报了姓氏,又巡视一遍,看到李、钱两人的装一样,就问道:‘结婚之前,在这些人中,你常和谁来往?’
李回答:‘我常和孙、王在一起玩耍。有时天晚了,我们就在王家的一个大炕上。’
乔太守又问赵:‘你结婚时,这些人中请了谁去做客?’
赵答:‘请了李做客。’
乔太守又问孙:‘这些人中有你家的亲戚吗?’
孙答:‘我家的那个(配偶)是吴家那个的表兄。’
乔太守再问吴:‘听说去年你们夫妻赴京,当时谁为你们饯行?’
吴答:‘三家各有一人,郑,王和李家的那个都来给我们钱行。’
问到这里,乔太守哈哈大笑起来,并说道:‘我知道了!’
乔太守点起鸳鸯谱来。这一次点对了。那么,谁与谁是夫妻?乔太守又是怎样判定的?叙述你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