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蒙面大侠
突然,蒙面大侠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身形暴起,如同猎豹扑向猎物。短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几乎是在对手反应过来的前一刻,便已经刺入了他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战场,也映照出了蒙面大侠冷冽的眼神。
对手痛呼一声,身形踉跄,但他并未放弃抵抗。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蒙面大侠发起了反击。然而,蒙面大侠却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早已洞察了对手的意图。他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对手的反击,并趁机给予了致命一击。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蒙面大侠凭借其精湛的武艺与过人的勇气,最终赢得了胜利。而对手,则满身失血,跪地求饶。蒙面大侠痛斥他们的罪行,让他们改过自新,否则,下次就要了他们的命!几个强盗连连点头,承诺再不干抢劫的勾当。
随后,他就消失在黑夜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看过他的样子,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蒙面大侠。”
听完故事,女子激动得拍手称快,然后在说书人的碗里放了二十个灵币,并叮嘱道:“说书先生,下次还讲蒙面大侠的故事,我爱听!”
说书人笑道:“好!”
人群散后,陈长生便问道:“说书先生,你说的蒙面大侠是真的吗?”
说书人随口说道:“真真假假,谁能说得出!”
他追上刚才那个听得最入神的女子,问道:“姑娘,我看你对这个蒙面大侠非常感兴趣,那这个蒙面大侠是真实存在的吗?”
女子有点惊愕地打量陈长生,带着敌意说道:“蒙面大侠是好人,他帮助穷苦人,没有作奸犯科,你不要误会了,可不能抓他。”
陈长生笑道:“姑娘,是你自己误会了,这种侠义之士,我想和他交朋友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抓他呢!”
女子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我看你这人还不错,我叫廖悠悠,你叫什么?”
“我叫陈长生,是南玄堂的执法者。”
这时,一个书生边跑边喊道:“悠悠,原来你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玩投壶的吗?”
廖悠悠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说道:“有蒙面大侠故事听,谁还去玩那个。你看看你,不是我说你,你天天不是喝酒打赌,就是去勾栏瓦舍。再看看人家蒙面大侠,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你比他差远了,我现在越来越看不起你了!”
书生着急地说道:“我家有的是钱,又不用我赚钱,我不花钱我干什么。”
廖悠悠冷哼一声:“我家也有钱,我咋不像你这样堕落,我的梦想就是能像蒙面大侠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可惜,我让我爹拿钱救济那些穷人和流民,我爹一分钱都不给,气死我了!”
书生也附和道:“我爹也是,要是让他拿钱给别人,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廖悠悠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地说道:“白广生,你的秉性我还能不知道吗?你会好心让你爹拿钱救济穷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陈长生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电灯泡,赶紧说道:“二位慢慢聊,我有公务在身,告辞了!”
自从听说了蒙面大侠的事,陈长生就对他非常感兴趣,开始着手调查蒙面大侠,特别想与这个黑夜正义使者见一面。
每次巡街,陈长生就会来到茶馆看看说书人还讲不讲蒙面大侠的故事。每次说书人讲蒙面大侠的故事时,总会遇到廖悠悠,一来二去,他们也熟络起来。
一天,廖悠悠远远就望见白广生向青楼走去,身边还跟着一个人,看着很熟悉。但是没看到正脸,她也不敢确定是谁。青楼是男人听曲欣赏舞蹈的地方,她也没法进去,只能在门口等。
两个时辰后,廖悠悠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晃晃悠悠从青楼里走了出来。她走近一看,发现白广生旁边的人正是发小之一的闫守志。看到两人醉醺醺的样子,廖悠悠生气地指责道:“白广生,你自己堕落也就罢了,你还把闫守志带坏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又看向闫守志,疑惑地问道:“闫守志,你不是在铁剑门学武吗,怎么回来了?”
闫守志稳定身形,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已经雇不起人了,收入越来越少了,我只能中断学武,回来帮家里打理生意。”
听闫守志这么一说,廖悠悠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闫家的生意大多数都被她家抢了过来,这就是生意场,毫无情意可言!
白广生憨笑道:“悠悠,你来啦,我们三个又聚到一起了。下午我请客,我们去投壶怎么样?”
廖悠悠恨铁不成钢,很不客气地说道:“投你个大头鬼,一天天就知道玩,就不能多看看书,涨点知识,说不定还能考个功名。”
白广生不屑地笑道:“这个世道做官干什么,贪污吗?欺压百姓吗?我不感兴趣!”
三人来到茶馆前,廖悠悠说道:“喝点茶解解酒吧!”
坐下后,廖悠悠好奇地问道:“闫守志,你的武道达到什么境界了?”
闫守志不好意思地说道:“学了十三年,现在才刚踏入初阶武师境界。”
廖悠悠竖起大拇指说道:“哇,这么厉害了,白广生到现在还在武士境界,天天吃喝玩乐,妥妥的败家子,不思进取。我估计他啊,这辈子都别想突破到武师境界了!”
白广生不服气地说道:“胡说,我的实力很强的好吧,就是蒙面大侠跟我过招,估计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廖悠悠生气地说道:“放屁,别侮辱我心中的英雄,他打你跟玩的似的!”
闫守志看到他们两个生活奢侈,无忧无虑,很是羡慕,甚至嫉妒。反观自己,因为家里生意一落千丈,不得不放弃自己喜爱的武道,转而学习经商。
闫守志心里极不平衡,心想:“回想当年,闫家的实力并不比廖家和白家弱多少,后来廖家的布匹和制衣生意突然发展迅速,慢慢抢占了闫家的这方面生意。闫家不得不放弃这部分生意,专心经营瓷器生意。如今就连赖以生存的瓷器生意,廖家都要分一杯羹,这才使得闫家经济水平每况愈下。都是廖家害的,就是因为我家的店铺挨着他家,就打压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