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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以后再也不敢了

书名: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本章字数:2013

与此同时,吴和雅正带着精心准备的菜肴和酒,款款走向盛君书的院子。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裙,脸上略施粉黛,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世子爷可在?”吴和雅柔声问道。

守门的侍卫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盛君书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吴和雅来了,眉头微微皱起。自从上次小锦的事情之后,他对吴和雅的印象大打折扣。

“让她进来吧。”盛君书淡淡说道。

吴和雅款款走入书房,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盈盈下拜,“世子爷,妾身今日特地做了几道菜,还带了些酒,想向世子爷赔罪。”

盛君书抬眸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赔罪?你何罪之有?”

吴和雅眼眶微红,哽咽道:“妾身以前不懂事,总是和安妹妹争风吃醋,让世子爷为难了。妾身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着,拿起酒壶,亲自给盛君书斟了一杯酒,“世子爷,妾身已经嫁给您了,是侯府的人,只希望世子爷能给妾身一个体面。”

盛君书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原本的防备渐渐卸下。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一股异样的燥热感迅速蔓延开来。盛君书脸色微变,他意识到这酒有问题。

吴和雅见药效发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缓缓靠近盛君书,柔声说道:“世子爷……”

盛君书猛地推开她,怒喝道:“滚出去!”

吴和雅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不敢再靠近,只得悻悻地退出了房间。

盛君书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努力压制着体内翻涌的燥热。他紧咬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从未想过,吴和雅竟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踉跄着走到桌边,一把掀翻了桌上的酒壶和菜肴。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内心。

吴和雅眼见盛君书推开自己,摔了酒壶菜肴,心中怒火翻涌,却强压着,眼圈更红,泪珠儿一颗颗滚落下来,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世子爷,您这是何苦呢?妾身一片真心,您为何就是不肯接受?”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盛君书只觉得体内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理智逐渐被吞噬。他死死地盯着吴和雅,眼中满是厌恶和防备。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吴和雅见他如此抗拒,心中不甘,却也明白此刻不宜硬来。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换上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世子爷,妾身知道您心中有气,可妾身也是为了您好啊……”她说着,便要上前扶住盛君书。

盛君书一把挥开她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扶着桌子,大口喘着粗气,努力克制着体内的异样。

吴和雅见他如此虚弱,心中暗喜,以为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她不再伪装,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一步步逼近盛君书。“世子爷,您就从了妾身吧……”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安长宁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看到屋内凌乱的景象,以及吴和雅正逼近盛君书,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吴氏,你在做什么?!”安长宁厉声喝道,语气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雪。

吴和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安妹妹,你……你怎么来了?”

安长宁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盛君书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世子爷,您没事吧?”她关切地问道,语气温柔,如同春风拂柳。

盛君书感受到安长宁的靠近,心中稍安,却依旧难以控制体内的燥热。

他紧紧抓住安长宁的手,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长宁……”他低喃着,声音沙哑。

安长宁感受到他手心的滚烫,心中一紧,抬头狠狠地瞪了吴和雅一眼。“还不滚出去!”她厉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吴和雅见安长宁出现,坏了她的好事,心中恼怒,却也不敢再造次。她狠狠地瞪了安长宁一眼,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安长宁,你给我等着!”

安长宁没有理会她的威胁,扶着盛君书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放下。她看着盛君书痛苦的模样,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吴和雅给他下的药非同小可,必须尽快解毒。

“世子爷,您忍着点,妾身这就去帮您。”安长宁柔声说道,语气坚定。

她转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递到盛君书唇边。“先喝点水,润润喉。”

盛君书顺从地喝了几口水,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他看着安长宁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安长宁是真心待他好。

安长宁将盛君书安顿好后,便开始为他解毒。她用冷水浸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又为他按摩穴位,帮助他疏通经络。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安长宁轻柔的动作和盛君书粗重的呼吸声。窗外,夜色渐深,一轮明月高悬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难熬。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室内,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安长宁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却依旧清亮。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替依旧沉睡的盛君书掖好被角,这才走出房间。

秋风瑟瑟,吹动院中树叶沙沙作响,更添几分萧瑟。安长宁裹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走向老太太的寿安堂。

寿安堂内,檀香袅袅,老太太正襟危坐,手中转动着佛珠,神色平静,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担忧。

“老太太,”安长宁屈膝行礼,“孙媳有事禀报。”

老太太睁开眼,目光落在安长宁略显苍白的脸上,关切道:“长宁啊,可是书儿的情况又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