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仍是热闹。
黎睿也在,因为乔熏的关系,他跟陆泽关系一直很僵,见了面都懒得打招呼。
凌晨时分,
包厢里的男人走得差不多了。
陆泽仍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吸烟,他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插满了烟头。
黎睿睨着他,说风凉话:“怎么最近夫妻生活不和谐?陆总也到这种地方来借酒消愁?也是……舔狗哪里是那么好当的!从前乔熏舔了你好几年,现在也轮到你了。”
陆泽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