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哥一直聊到清晨六点左右,直到阿庆等人的归来,我才离开供堂,来到了楼下的阁楼。
阿庆向我讲述了这几个小时的经过。
大致和我们规划的一样:在居民楼附近,将费宝从车上扔了下去。
接着,将面包车开到一条偏僻的河道上,直接将车推进了河里。
再接着,搭乘哑巴的面包车回到了小河。
无论结果多不完美,但行动本身是没有纰漏的。
每个人发了两千块钱的下水费后,我又勉励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