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刻意帮忙,有惊无险地回了待产室。
谢昭昭正在文慧殿痛得怀疑人生。
原以为像周棠棠那样很快生了,可疼一天多,还没有生。
每一波疼痛都如同钱塘江大潮般汹涌澎湃,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和毁灭性的强度,一阵接一阵地席卷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毫无间歇,似乎永无止境。
谢昭昭疼得抓住床帏的手,指节发白。
谢昭昭要生产的消息,不知道谁传出去了。
八月三十日,谢府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