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鲍伟达驱逐他们快点赶路,去前面的镇子找个野道边的大骡马客栈住下。
从城里走出来时,靠着一股劲走到十里亭。
歇过之后再走,那腿便疼得再也难以迈动。
枷锁沉重,绳索磨得手腕格外疼痛,双腿灌铅,便是死也走不动了。
谢老夫人与鲍伟达商议:“差官,亲戚送我们的马车,我们能不能坐一下?”
说着把一张银票递过去。
鲍伟达银票是接了,但是一鞭子抽过来,说:“想什么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