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猛地抬起头来,低斥道:“什么腚不腚的!这里还有姑娘家。”
张酒陆埋头一看,荷园里行走的婢女个个羞红了脸,垂着眸子走得飞快。
他嘿嘿一阵傻笑,哧溜从树上跳了下来。
这还是前儿晚上苏禾干的事。她在叶朗的裤子上动了手脚,把线挑松,刚穿上时没有感觉,但随着走动,那线就会断开,最后裤子会挂不住掉下来。
也怪他自己,里裤也弄了红色的,和喜袍一起挂在那儿。
不过,张酒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