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从他手里接过帕子,踮着脚尖给他擦那两道新伤。还好,没有破皮,只是肿了一道痕迹。
“大人说的话怎么和姑娘说得一样。”容辞拎了一桶热水进来,笑着说道。
“说什么了?”裴琰大刀阔斧地坐下,弯腰脱靴。
容辞往木盆里倒上热水,蹲下给他脱了白袜,笑道:“姑娘说,事情得自己做。”
他的靴子里全是水,一双脚全泡在冰凉的泥水里,冻得一双脚成了青白色。
洗了一遍,再端来用桂枝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