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的冷汗从我的脑袋上簌簌而下,我瞪圆着眼珠子直直地盯着面前那栋楼。
一阵阴恻恻的冷风吹过,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头皮也好似被虫子溜钻一般难受得厉害。
“呜呜呜——”
这时,楼内突然传来了一阵突兀而骇人的低哭声,宛如幽怨婉转的黄梅戏,声声入骨哀转久绝。
我听得是鸡皮四起,再也不敢多在原地停留半刻,再次起身就要逃跑。
前方的雾特别的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