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驭炎额头上的黑影更深了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成人的鬼在白日里是看不到附身的阴魂的,但灿阳不同,他是人鬼子又尚未成年,能看到的东西自然比我要更多更清楚。”
我的脑袋好似被人提着一顶大钟重重地敲了下,耳边是一阵“嗡嗡”地响着。
刚才骨驭炎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线一样嗖嗖地穿过我的大脑。我一时间没能消化好他说的话,紧抓着他的手腕,颤颤道:“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