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郁闷地吃完了一顿与价格严重不符的晚饭,又在心底暗暗地骂了八百遍资本家的没良心之后,我就抱着灿阳回了房间,准备给他喂奶。
“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连忙整理好衣物,又把灿阳放在床上,才又走进门边。
打开门,关文文低着头站在门外。
“怎么了?”我问。
关文文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突然便扑到我身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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