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敢!”
骨驭炎向来高昂着的头此时弯得低低的,而我的心更是痛得难以自已。
若不是因为我,他又怎么会如此受气。
帘子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一位身着素裙的奴婢缓缓从中走出,捧着一封白色的书信到了我的身前。
“你与驭炎的订婚之物我早就退还于你,今日这封决裂帖便是我们骨家给你的最后一样物件。”
祖奶奶说话的声音还没停止,我心却痛到失去了知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