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顿时就高悬了起来,眼睛惊恐地瞪着白骨架子。
正打算要大声求救的时候,那具白骨架子突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死死地将我按在地上。
我不停地挣扎着,喘气着,可面前这具白骨架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努力不仅没有一点儿的作用,反而让自己身上的力气消耗的更快。
大脑的氧气逐渐消散,浑身像是被打了麻醉剂一般开始变得迟钝无力。
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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