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丫的!谁特么有病?我脑子好着呢!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换谁也想不到自己女儿的尸体会突然换了个人。
看来和他们好好说是绝对说不通的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如此想着,我便开始四处打量眼前这间屋子。
只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住房,墙壁连腻子都没刮过,一抹就是一手的白灰。
我拍了拍手上的白灰,又走到书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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