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好奇怪。”
七彩的光影钻进水月心的眉心，水月心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七彩小蛇时的眼神也略微有所不同了，她能感觉到她和小蛇之间多了一份羁绊。
“怎么个奇怪法？是不是小东西对你发过去了什么古怪的信号？”
张凡有过契约的经历，只不过当时他正处在危险的环境中，原本和三个鬼卫也可以进行交流，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我脑子里跟我说话，这感觉太奇怪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