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想曾经那样一个低眉敛首,卑躬屈膝的小小宫女竟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是父亲的冤狱,是她的被冲为奴,让她如此仇恨如此怨怒吗?
那双眼睛早已没了先前的澄澈,有的只有兴奋再兴奋。
可惜,她真的没有什么信札,是沁姑与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衣服再次被若雨剥光,当凉意漫进四肢百骸时,婉菁望着若雨的眸子只有深深的痛。如果可以,她宁愿若雨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