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文健认识这么久,任菲琳深知他越是看起来平静,内心越是波涛汹涌。
他此刻一定快要气炸了。
“周文健,你……你想做什么?”
任菲琳抓住藤椅的扶手,试图站起来,可是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她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虚弱与无力。
她知道,周文健无论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只能认命了。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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