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嘴巴里的样子有那么一点触目惊心。
通过他舌头上的伤口我可以看出来,这不是先天的,而是好像后来被人用什么东西直接给剪掉了一样,要不然伤口不可能那么的整齐。
这个时候哑巴拍了拍我,然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骨头,然后又指了指我们的脑袋顶上,双手还不停的比划着。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说道:“你是说,死在这里的人,都是原本生活在上面的人?现在都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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