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噎了一下,心里有些感动,没想到这男人那么在乎她。
可是那块淤血一直存在,对她将来没有好处,她必须拿掉它,以绝后患。
“我不怕后遗症,我怕永远记不起自己是谁,就那么糊里糊涂的活着。”她的话使得男人搓揉衣服的手停顿了下来,侧脸望着她,良久才开口:“那些记忆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你说的哪有我自己记起来的好。”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男人擦了擦手,双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