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我用麻烦二字而没有用辛苦二字,话语中的疏远之意显而易见。
可唐天齐就好像听不出来一样,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眉宇间的疲惫也少了许多。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唐天齐对着摆着手。
我心中对唐天齐的复杂感,又愈发浓重了。
忽然地,唐天齐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逐渐阴暗了起来。
“未然,凶手找...